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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胡婵也很关心,便屁颠颠跟着,反正人人都以为自己是左厉冥的女人,那么表现得关切一点也无可厚非。

左厉冥未停留,先是去了老头子处,过了许久才回到上房。胡婵一直等在院子里,见王端着带来一个药箱,便关门退出了。

一身的咸腥味,胡婵忍着上前笑道:“三将军,如何”

左厉冥看也未看胡婵,自顾脱了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和背后一道深深的箭痕。

胡婵脸一红,虽说应该赶忙避开,但是对于战事的关心远远超过了羞耻心,且在乡下也见惯了袒胸露背的庄稼汉,所以便站着未动。

左厉冥微微一愣,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后拿起箱子里的药水,倒在一条白布上。

布条很长,左厉冥将其伸到背后,两只手扯住两端盖上背上的伤痕,微微闭眼。

“三将军,如何”胡婵忍下了左厉冥的轻视,继续陪笑腆着脸问道。

“三日后,你随我上船,与胡继宗交换。”左厉冥说完又倒了些药粉在手上,试图撒在伤口上。

左厉冥看不到背后,很吃力地去找那条箭痕,胡婵见状赶忙凑过去,拉着他的手寻到那条翻着皮肉的伤痕。

胡婵心里惊了一下,看着那翻着皮肉的箭痕,想像着此处给主人带来的痛楚。左厉冥虽健壮,但负伤留下的痕迹却很多,条条处处都在向旁人展示,他此前有过怎样九死一生的经历。

看着伤疤愈合的程度和随着成年后皮肉生长的情况,有好些还是幼年时所留。难道一个孩童便要整日出生入死胡婵对海盗的生活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还是要嫁个文官,武官的身子恐怕不会比左厉冥好多少。处处都有危险,每遇战事便需身先士卒,做将军也是个很危险的事情。胡婵在心里想着,失神后手上便用了力。

只觉得左厉冥快速地动了一下,似乎背上的疼痛加大许多。胡婵赶忙收回手,战战兢兢地没发现左厉冥有发怒的迹象。

“你莫高兴得太早,胡继宗老老实实便罢,若敢有一丝耍诈,我便先结果了你。”左厉冥喝道。

胡婵听了心里又是一沉,一方面担心父亲不念亲情,一方面想着还是讨好了左厉冥,以防万一。若是父亲真的不顾念自己,也好有一线生机。虽说跟海盗谈感情很是不切实际,但总归会让自己死得痛快点儿,不会遭受非人的折磨。

“你的条件是什么”胡婵问道,根据左厉冥的条件,自己也好先行判断一二。

“这你不必知晓。”左厉冥穿上干净衣衫,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眼四周,胡婵便知他要休息了。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左厉冥每到睡前或是歇息片刻时,都要先将周围情况查看一番,就好象之前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待过一般,极其谨慎,即使在自己屋内也是这般。

“那三将军您休息吧,我出去了。”胡婵陪着笑,寻思着还是伺机再探,总归自己这条命都是左厉冥一句话一个念头的事,本人是左右不了的。

听到左厉冥将房门上插锁紧之后的声音,胡婵出了上房,走出院子便见王端迎面走来。

“婵姑娘三将军可上好了药”王端手上拿着一把形状怪异的刀。

第13章第十三章陷淤泥心怀大义

第十三章陷淤泥心怀大义

“他已睡下了,你有何事”胡婵盯着那柄看着便令人不适的怪刀问道。

“睡下了那我待会儿再来,这是徐连海那小子派人送来的,说是东瀛那边有名的武士刀,献给三将军把玩。”王端答道。

“人和刀都不留,再带话给徐连海,告诉他莫要找死。”左厉冥的声音传来,显然是听到了王端的话。

王端二话没说,拎着刀便出了院子。

胡婵几步跟上,心想若是探听了老头子与东瀛之间的联系,日后回去也可为父亲带去有价值的消息。

“咱们也跟东瀛有军火交易往来”胡婵问道。

“老头子的命令,东瀛人傻又愣,不管什么军火,都不讲价钱的,几乎是倾囊而出。”王端撇撇嘴,又接着说道:“不过三将军不赞成卖军火给东瀛人,那群孙子不止在自己的岛上窝里斗,饿极了要上岸祸害人的,整个村子烧杀,连我们都没干过这种缺德事。”

胡婵眼睛一转,心道老头子内部也是有分歧的,但做主的毕竟是老头子,左厉冥就算再有话语权,有些事也是左右不了的。

日子过得很快,凭着强健的底子,左厉冥的伤好了大半,终于在这日带着胡婵上了船。

猜了几日,胡婵有时以为左厉冥会将自己作为交换老头子亲子的条件,但转念一想,既然他不曾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任何人,就说明他不会为那个只会利用自己做一个战斗工具的老头子卖命。

亲生父母尚且如此,何况是为了某种目的认作的父子关系。

左厉冥不时拿着远镜看向一望无际的海天交接处,嘴角微微勾起。

“三将军,都上路了,我想问问你会用我同胡继宗交换何物”胡婵实在是心里没底,于是趁着左厉冥心情不错时问道。

胡婵的声音不大,但周围一个弯腰搬运木桶的海盗还是听到了,微微顿了顿动作,又继续搬运动作。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左厉冥的眼睛,左厉冥抢先一步抓起那个海盗的后颈,左手便捏上了他的脖子,一个用力便结束了他的生命,丢到海里喂鱼。

他或许没有听清,又或许即使听清也不会说出去,但左厉冥还是将他踢入海中。

胡婵看着怒目圆睁的左厉冥回头看向自己,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我忘记了,我以为,我不会再说了。”

“闭嘴再乱说话我就晒干你做成肉干。”左厉冥没有理会胡婵的话,一把揪住她,借助船舱和低处的桅杆,利索地攀爬到高处,找了一处有横有竖的桅杆,将胡婵放下后便独自下了桅杆。

“我不敢了啊,放我下来吧,三将军,英雄,好汉。”胡婵喊着,却发现无人理睬自己,俱都自顾自做着手里的事情。

最可恨的是左厉冥,正午日头大,他躲进了船舱里乘凉,只留自己一人在船帆上哆哆嗦嗦抱着桅杆动也不敢动,腿肚子发颤生怕一脚踩空跌下去摔成肉饼。

又呼喊了几下,胡婵知道没有用,便不敢再说话。大力的喊叫也会使身子摆动,增大跌落的危险。

太阳晒得人浑身燥热,胡婵却不敢腾出半只手来遮挡眼前刺眼的阳光。忽地感觉凉爽许多,海风吹来,还带着丝丝湿腥味儿。

大船好似换了个方向,于是更高的船帆严严遮住了胡婵头顶的毒辣日光。

“老娘有运气,哼。”胡婵只觉得是自己命好,这才躲过了左厉冥的算计。

身子僵硬了许久,胡婵试着动了动,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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