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必须钉好门窗,救死扶伤。白二姑是唯一的女人,她抱起余夫人。
四眼灵官也抱起余大人出房,说:“放在房内不安全,还是放在堂中受当些。”
杜弘深以为然,说:“好,放在角落上。”
两人却不向壁角走,却向梯口移。梯口已除去了梯,上面用木板堵盖住,不易跃上。
“咦你”杜弘急叫。
四眼灵宫突然哈哈狂笑,说:“姓杜的,劳驾,移开盖板。”
“你”
“哈哈宫某与白姑娘,皆是搏老派来卧底的。”
一清道长大骇,厉叫道:“闭嘴你两人定然是贪生怕死。见利忘义。你们以为真可以领得赏金少做清秋大梦。快将余大人夫妇放下,贫道原谅你们。你们要走,贫道不加阻拦。”
杜弘接口道:“一清道长,他们说的是真话。”
“施主怎知道”
“白二姑在紧要关头,竟向在下挑逗,显然希望在下与子玉弟争风反脸,以便从中取利。再就是他们把守的一面无人入侵,他们为何不来相助,所以”
四眼灵官得意地说:“不错,你总算不糊涂。快拖开盖板让咱们下去,不然咱们立即毙了狗官夫妇”
话未完,受伤甚重的游魂宋慎贴地一滚,双脚急绞四眼灵官的双足。
可是,四眼灵官棋高一着,一跃而起,反而一脚点在游魂的丹田要害上,大喝道:“姓杜的,你动不动手”
游魂宋慎在咽气,痛苦地呻吟。
九头鸟掩住受伤的小腹,突然站起说:“宫兄,我跟你走,我帮你掀起掩盖。”
“好,快”
九头鸟扭头向杜弘怪笑道:“老兄,不能怪我,人活着艰难,但总比死了好,对不对有些人活着比狗还要卑贱,但他们仍然甘心活下去,在下当然也不想死。”
说完,走近盖板,吃力地一块块搬开。搬着搬着。突然将一块木板向四眼灵宫的双腿砸去。
人影骤闪,下面跃上一个紫衣女郎,飞出一闪即至。
“砰”九头鸟力尽倒地。
“且慢动手”紫衣女郎急叫。
作势扑上的杜弘止手,并拦住了赵子玉。
“砰彭”一阵暴响,四眼灵宫,余大人,白二姑,余夫人,四个人跌成一团。
四眼灵官与白二姑的脑袋,两枚形如手镯外缘锋利的金色飞环,仅露出一圈金影。
一清道长骇然叫:“飞环织女。”
韦陀李珏抢出救助余大人,飞环织女喝道:“站住末谈妥条件之前,诸位暂勿走动,本姑娘号称飞环织女,除了飞环绝技之外,还有致命的小天梭,阁下如果妄动,休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你想怎样”杜弘厉声问。
飞环织女笑道:“来救你们。”
“你来救我们”
“不错,但有条件。”
“你的条件是”
“你绰号叫银汉孤星,我称飞环织女,只要你肯答应带着我并肩行道江湖,以后将有人羡称你我是银汉双星,为江湖留一佳话,我便带你们逃生。”
“这”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相信你也信任你是个人间大丈夫男子汉。”
“不能答应她。”赵子玉急叫。
“你少给我废话。”飞环织女厉叱。
杜弘心中为难,叹口气说:“荆姑娘,多蒙姑娘错爱,在下不是不答应,而是有难言之隐”
飞环织女幽幽一叹道:“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可是我九江邂逅,情根已种;再看到你这种大义凛然的英雄豪迈行径,我,我是情难自己,刻骨铭心,不怕你耻笑我下贱”
“你本来就下贱。”赵子玉怒叫。
飞环织女苦笑道:“你是杜爷的好朋友,我不敢得罪你,我这点要求不算过份,求你不要再侮辱我。我飞环织女行道江湖以来,虽则任性狂妄,但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哼鬼才相信你的话。”
“信不信由你,但我说的话问心无愧,杜爷,既然你不肯开金口,我不勉强你,快带了他们走吧,下一次他们的攻势更为凌厉,请保重,时不我留,等会儿便走不掉了。”飞环织女满怀哀怨地说,退在一旁,拖过四眼灵宫与白二姑的尸体,用剑挖取金环。
杜弘一咬牙,断然地说:“荆姑娘,我答应你。”
“真的”飞环织女惊喜地问。
“真的。”他沉声答。
“我我好高兴,我”她乐不可支地叫。
“如何逃生”杜弘问。
“这座废砦堡每座碉楼下都筑有地道相连,我是无意中发现的,因此能进入这座碉楼。地道口在下面梯壁下方”
话未完,梯口飞上一个人影。接着上来了潜山双五,北固钓叟,癞头尊者,百毒书生。
最先上来的人,赫然是金翅大鹏,大喝道:“原来你这贱人”
双方立即接上手,飞环织女不假思索地手下绝情,一声娇叱,飞环齐飞,接着是三枚小天梭,罡风呼啸,金虹乱飞。变生仓猝,立即双方同时展开生死存亡的致命一击。
赵子玉疾冲而上,剑芒流转,斜掠而出,潜山双丑尚未站稳,两人四条腿齐膝而折,狂叫着掉下楼去了。
杜弘一把抓住北固钓叟挥来的钓线,剑虹疾吐,刺入老家伙的心坎要害。
韦陀李珏形如疯狂,一杵将癞头尊者的癞头砸碎了。
百毒书生是最后上来的,一看不对,脚一点便往下跳,溜之大吉。在下跳的刹那间,打出了一把牛毛毒针。
金翅大鹏果然高明,大氅一抖,两枚金环与三枚小天梭,全被金色大氅所裹住,迎面飞扑而下。
“噗”一声响,飞环织女的头部左侧便挨了一记金爪,左颊与左耳脱落,金爪续沉击碎了左肩,左臂几乎折断。
金翅大鹏人未落地,杜弘已杀了北固钓叟,反手便打出一枚孤星镖,射入金翅大鹏的右腰背。
“砰”金翅大鹏猝然下坠,像是中箭之雁。
gu903();力尽的九头鸟恰在身旁,一把便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