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2)

gu903();暖阳从窗缝中斜照进来,落在裴文箫的俊容上,长睫在眼睑下洒了层浅影。

他用指腹轻擦着她的泪,“傻瓜,我的本心是你。”

我的良知也是你。

所以不要愧疚,明本心,致良知,皆是为你而行。

裴文箫陪着姜如倾哭了一阵,心里已有定夺。

半晌,见她缓缓地停下来了,秀肩一耸一耸地抽嗒,他轻拍着她,“可是吃饱了?”

姜如倾哽咽点头,不明白怎么好半天问起了这个,谁知下一瞬就感觉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横抱了起来,她轻呼,就听他在耳边低语,“那该我吃了。”

作者有话说:

裴大人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倾倾:可他总是吃不饱......

关于苦难,我之前看《活着》说过这么一段:“永远不要相信苦难是值得的,苦难就是苦难,苦难不会带来成功,苦难不值得追求,磨砺意志是因为苦难无法分开。”

所以我希望小天使们也要感谢的是自己,从苦难中挣扎出来的自己。

希望大家多多收藏呦~

第60章、五次

姜如倾觉得裴文箫属狼,怎么都喂不饱。

她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衫,不到一个时辰又尽数落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昨晚有连绵的雨声掩下她的莺啼燕语,但现在军帐的一丈之内都有巡逻的士兵,万一听到什么,可怎么走出军帐面对众人?

她已是满脸羞愧,这人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裴文箫最喜看她这般羞羞答答的模样,带着少女的娇憨,未添脂粉,却是别样的灵动。

他轻笑道:“倾倾若是怕羞,就咬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但他其实在接早膳托盘时,就早已示意属下不要靠近主帐,至少帐外的十丈内是没有人敢靠近的。

裴文箫就是想逗逗她。

不过姜如倾倒是真没和他客气,在一次次的跌宕中,狠狠地咬着他的肩,直至唇齿间血腥弥漫,她的贝齿酸软,勾勾缠缠才止了歇。

夏日限定的风雨涌动。

姜如倾懒懒地裹着被衾,看着那人坐在榻边,弯腰捡着地上的衣衫,常年习武的他,线条流畅完美,只是那肩侧已被咬得目不忍见,倒添了种破碎感。

裴文箫穿衣回身,见姜如倾正眼睛不眨地盯着他,唇角微扬,眸底满是宠溺:“现在心里可是好受些?”

原来他是故意让她咬他的,好让她的苦楚有个宣泄口,也或许是他对自己的自责,愧疚于上一世没将她照顾好,而让她经历这些无妄之灾,他在歉疚吧。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姜如倾的心里确实是轻快许多,唇内还有他的血在蔓延,却让她有酣畅淋漓的愉悦。

裴文箫听完她的描述,低笑道:“小没良心,痛得不是你,就这么高兴?我属狼,你就属狗。”

姜如倾抿着嘴,嘀咕道:“谁说我不痛了?也不看看这到处的红印是谁弄的……”

她手臂轻抬,就能看到他的肆虐。

裴文箫理了理自己的箭袖,顿了顿,俯身低语:“那我帮夫人检查看看?”

姜如倾怕他顶着检查的名义又倾覆而下,忙护住被衾,将自己裹得如茧缚,话锋一转:“自己的事自己做。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前世发生了什么。”

刚刚都是一个劲地在说她的经历,说着说着就说到榻上了,可她还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裴文箫想到自己的万箭穿心,他看着她水光盈盈的双瞳,眼皮已微微肿胀,他知道若他说了,那她这双眼今天怕是要哭惨了。

裴文箫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温柔:“乖,你只要记住你家公爷没灭大齐就好。”

那声乖,太过柔顺,势不可挡地抵在了姜如倾的心上,以至于她完全忘了要问什么。

只要记得他没灭大齐就好。

只要记住她家公爷,她的公爷。

姜如倾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永远没出息地臣服于这般极致的温柔,没有偏颇,心甘情愿。

“公爷,我好喜欢你啊。”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漆眸,软软糯糯,她在他身边,永远都可以做一个小姑娘,有恃无恐地受尽宠爱,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大胆表达爱意。

裴文箫的眸色深了深,心里一阵悸动,想到了什么,“待会我去军医那配点消於膏药给你,还要配避子汤么?”

姜如倾一怔,用纤手勾了勾他的小指,忐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是那天去找后厨无意中发现的,灶堂边有药渣,裴文箫问了厨子,说是舟公子喝的,他当时想她定是因为生了病又不想让他担心,才没告诉他。

直到拿着药渣问了大夫,他才知道那是避子汤。

裴文箫轻轻握过她的手,道:“我那时心里确实很不好受,以为你那么不想和我有孩子,但现在,我好心疼我的倾倾呀。”

如果他是她,在误会那和离书是他写的前提下,他恐怕在他们相见的第一面,就会将裴文箫邦邦狠揍两拳,让他鼻血直流,并暗暗发誓,此生定远离裴文箫那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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