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要怪我,也请不要怨我,这个世间,我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樱诺,我不爱薛曼桢,她不过是我童年时候的一个梦而已。”
“每个人少年时候都有一个梦,而薛曼桢就是我年少进候的梦,可是,在爱上你后,我才发现,少年时候的梦已经很遥远了。
“你从小就认识薛曼桢”
“是的,我遇上她那年,他五岁,我十岁,我与她的相识,要归结于你的小姨谷芊芊。”
他把自己与薛曼桢相识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樱诺倒抽了几口冷气,她望着他,忽然就笑了,笑中带着泪。
“骜政,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男孩居然是你,我一直认为是骜煌。”
“什么意思”
骜政吃惊地追问。
樱诺从身上摸了一个盒子出来,然后,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不是钻石戒指,而是一枚狗尾巴草戒,戒指周边的毛已经脱落,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圈儿,还有稀落的一根沾在圈子边缘,多少年哪
那一刻,骜政激动的泪如泉涌。
惊喜,不信,难受,心痛,后悔,众多的情绪一起齐涌心尖。
“你”
喉头一阵紧缩
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猫抓了,疼得发慌,更是说不出半个字。
一向能言善道的男人居然不会说话了,真是稀奇。
“薛曼桢骗了你,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我与你的隐密私事。”
薛曼桢该下十八层地狱,居然用她们的多年的事情来欺骗骜政。
“你说多么荒唐,我一直认为那个男孩是骜煌,没想是你。”
原来她一直痴痴傻傻疯爱的男人是骜政啊。
“你说,你怎么将我认错呢”
“你不一样,你不也把我认错了,你与骜煌长得那么像,我认错情有可缘,我与薛曼桢都不像,你还认错”
两人到底搞了一场怎么样的乌龙啊
真相揭穿,薛曼桢再也钻不进来了,骜政一直痛苦地纠结着,没想薛曼桢根本不是多年前的小樱花朵儿。
“小白。”她的眼睛闪耀着泪光。
“樱花朵儿。”
两个人紧紧地拥到了一起,紧得没一点儿空隙。
“我想给你去美国。”
“你不要去了,放心,我会回来的。”
为了她,他一定会把病治好回来,他还没有爱够,他才在道整个真相。
现在他满心满肺都是满满的幸福。
那天,是樱诺把他送上飞机的,离别前,他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吻了她,热血沸腾,他多想把她镶进血肉里,让她们融为一体,从此再难分开,可是,他不能因为自己而剥夺了樱诺追求幸福的权利,深刻出断腕般绝烈的割舍。
他剥开了她死死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掌,喉头哽咽,眼眶微红,他不敢回头看她,他怕看一眼,就再也难迈动离开的步伐。
眼看着他要离去,樱诺将一封信悄然塞进了他的西装口袋。
他狠着心肠,不再回头看她一眼,而他瘦削,弱不禁风的身影让她泪湿衣襟。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阻此自己失声痛哭。
“骜政,我等你回来。”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顺着风送进了他的耳朵里,瘦弱的身形僵了一下,然而,最终还是飞快消失在了人海中
飞机起飞了,而她站在原地,仰起头,望着钻入云层的飞机,唏嘘着
“为什么不告诉亲口告诉他”
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由远而近,手里捏着一封信,这封信是骜政托人送给他的。
骜政把樱诺托付给他,可是,骜政不知道的是,他根本给不起樱诺幸福。
在她身后站定,缓缓回过头,她看到了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呵护自己的男人。
“少白”
“叫哥。”
“哥,他会回来了,你说是不是”
“嗯,为了你,他会回来的,放心好了,你才舍不得就这样离开你。”
徐少白看了男人留下的那封,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泪水斑斑,可见男人写那封信时心中的纠结与痛苦。
骜政的痴情并不压于他,他与骜政,还有骜煌都是把樱诺捧在掌心呵护的男人。
骜煌死了,为救他哥而死,而骜政却染了绝症,而他呢早已失去了娶樱诺的权利。
樱诺被他们三个爱着,是幸运的,然而,又是不幸运的,现在,只除了骜政,已经再没人能给樱诺幸福了。
徐少白把她搂入了怀抱,然后,一个女人,她穿着米白色的风衣,戴着墨镜,踩着五寸高跟鞋而来。
“樱诺。”
她轻喊。
“你来干什么”
徐少白在看到女人拿开墨镜后的那张脸时,怒声斥喝。
“少白,别这样,我是你妈咪。”
“我没你这样的妈咪。”知道谷芬芳一直针对樱诺的种种,徐少白恨死了亲生母亲谷芬芳。
“樱诺,我的孩子,原谅妈妈。”
樱诺看着这个光鲜亮丽,又恢复了昔日光彩的女人。
“樱诺,少白应该已经告诉了你,你才是我的女儿,当年,谷雪雁调走了你,把她女儿谷馨予给了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不知道”
她对樱诺到底做过些什么事,她心里最为清楚,所以,来之前,她以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樱诺是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小五岁开始,她就一直凌侮着这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她一直认为樱诺是谷雪雁的女儿,是丁雪柔的外孙女儿。
可是,老天给她开了一场玩笑,她待谷雪雁的女儿如珍宝,却将自个儿女儿视若草,原来,宝非宝,草也非草。
原来,草是宝,宝并非草,就像是绕口令,多可笑,多荒唐
想起过往,谷芬芳的心如万根钢针穿心,她根本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狱中的林之柏
她有罪,她不是一个好妈咪。
知道这个事实真相时,她几乎颤抖着,讲不出一个字。
她是一个有罪的女人,只要樱诺能原谅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没想到,自己聪明绝顶,居然会被谷雪雁算计。
“妈,妈妈,你等等我。”
身后窜进了一个身影,女人戴着遮阳帽,穿着一条粉红色,款式土得掉渣的连衣裙。
“我不是你妈,你妈是谷雪雁,是那个毁了容,又整了容的谷雪雁,滚。”
谷芬芳推了她一把,谷馨予跌倒在地,哭了起来:“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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