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正是。”楚煌颔首。
“十三神兵各有其渊源,这湛龙腾雾矛又叫地裂矛,神农刺,相传是地皇神农氏所炼,传至三分桓侯益德之手,大放异彩。益德死后,盘逝于九地之下,许多年不曾现世了。自古神兵择主,怀携地裂矛的莫不是千军辟易的猛将。此矛得遇楚兄,有其主矣。”辛昭说起这段典故,目露异彩,神思飞动。
“呵,但愿如辛兄所言。”楚煌笑了笑。
孔琬饶有兴趣地道:“自古说起神兵利器,都说是十三神兵,也不知都是哪些”
“除了此矛外,我倒是还见过一个排名第七的金雀宣花斧,此斧在海王殿一员女将手中。”楚煌想起往事,微怔了一下。
“要说十三神兵,这叫法多少有些不确,应该叫奇兵或异兵才对。因这十三件兵器中,独把刀剑屏之在外,刀剑为兵器之一大宗,剑为百兵之王,刀为兵中之霸。古来本有十大名剑之说,百代艳称。刀剑同科异名,是以也不入选。”
辛昭对这些典故知之甚稔,听的楚、孔两个大开茅塞,只见她浅浅一笑,继续道:“其实古往今来,若说再没有一件兵器,能跃居十三神兵之内,或胜而过之的,恐怕也无人敢下此断语。只这十三神兵确实是天地宝气,五金之精所炼,历来驰骋于名将之手,声名独大。所以人特称之。”
孔琬想起一事,纳罕道:“先前楚兄和卓道子对敌之时,地裂矛裂地而出,辛小姐和管小姐的革囊中也传出利啸之声,莫非是神兵之间互有感应,两位囊中所藏莫非也是十三神兵中的利器”
辛昭微微失笑,心底不由暗暗佩服这孔琬果是心细如发,“也对也不对,我二弟的兵器确实在十三神兵之数,至于我这两把剑,自然便不是了。”
孔琬轻哦了一声,“原来辛小姐使的是双剑。”
“楚兄,可知道九大鼎炉,鼎四炉五的说法”辛昭问。
“嗯。”楚煌点了点头,那号称鼎中之霸的六道归元鼎还被他收在阎浮天书里,这却是不便轻与人言的了。
“那楚兄可知有一个三皇开泰鼎,此鼎和你的地裂矛可是大有相联。”
“辛兄请说。”楚煌也兴致大起。
“这三皇,自然便是天皇燧人氏,地皇神农氏,人皇伏羲氏。上古时,燧人氏取天火,神农氏播百谷,伏羲氏画八卦,诠叙人文。历经百万年,锱铢累积,方形成我中夏的道统。这是三皇的文治。”辛昭顿了一顿,又道:“至于三皇的武功,当年开拓九夏,与蛮族争竞。三皇取五金之精,分别按天、地、人三才之位,在大鼎中铸成三件神兵。这鼎自然便是后人口称的三皇开泰鼎了。而地皇神农氏所铸的便是楚兄所持的湛龙腾雾矛。”
“那管兄的兵器想必便是十三神兵中排名第二的青龙傲月刀了”楚煌说着看了跟在辛昭身后的管方衡一眼,此姝一直俏脸紧绷,不苟言笑。娥眉黛翠,凤目含威,倒颇有几分武圣人的风采。
“我二弟所持正是天皇燧人氏所炼,大名青龙傲月刀。”辛昭微微点头,“此刀又叫天月刀,燧皇锯,传而为三分义勇武安王所持,忠义无双,天下美称。”
楚煌笑道:“管兄名芳蘅,可是屈灵均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蘅与芳芷。的芳蘅”
“你念的什么酸诗,我却是不懂。”管方衡瞪了楚煌一眼。
辛昭也笑道:“我二弟素以豪杰自许,屈灵均的美人芳草却不对她的脾胃。因此便去了两个草字,只作方衡。”
楚煌抱着马鞭,哈哈一笑。
“你笑什么”管方衡娥眉微蹙,目光颇是凌厉。
“方者,土地也。衡者,权重也。这管方衡便是连土地和权重一发管了,志向不小,志向不小。”楚煌乜她一眼,大感有趣。
“哼。”管方衡听他说的颇有几分道理,倒不好发作。
“管兄既然怀携武圣之刀,不知可通武圣之学”楚煌问。
“武圣之刀难道不是武圣之学”管方衡娥眉轻扬。
“非也,非也。武圣之学,赤诚奋发,忠勇护国之学也。忠义二字从何来,武圣熟读春秋,天下皆知。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这忠义之心岂不正是从春秋读来。忠义之事,又岂在于操权重,管土地而已吗”楚煌笑了一笑,轻叹道:“屈灵均怀瑾握瑜,沉于汨罗,铿铿烈烈,英灵万古。美人芳草又岂是几句酸诗那么简单。后之人只作酸诗看来,它便只能是酸诗罢了。”
“你绕这许多弯子,还是说我姓名改得不好”管方衡虽然读书不多,却也聪敏。
楚煌淡淡笑道:“一姓名何碍。古人视姓名为立身之基,座右之铭。今人视姓名为一符号,符号有以别不同而已,叫阿猫阿狗又有什么妨害”
管方衡唇角轻勾,轻哼道:“说美人芳草的是你,说土地权重的也是你,楚公子,你纵然有几分才学,又何必妄以己意揣测别人,不嫌卖弄吗”
楚煌淡淡一笑,便不再言。忽然觉得背上有些异样,却是一根纤细的手指在划着什么,楚煌知道车里除了子衿再没旁人,默默感觉那划动的笔画,到第三遍上就觉出是坏蛋两个字。楚煌心头失笑,不想子衿也有这般顽皮的时候,伸手朝背后一握,一团温软的柔荑滑入掌中,柔若无骨。
子衿轻挣了两下,卟哧一笑,探出螓首问道:“到得何处了”
“孔公子想必知道。”
楚煌笑着看看孔琬,几缕发丝钻入颈中,顿时身体微僵。子衿从他肩上探头出来,也不避什么嫌疑,温软的身子近在呼吸之间,一缕淡淡馨香传入鼻际,也不知来自她衣上还是发上。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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