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可是你说的,败了入地成鬼,永不许出世。”小雨降下云头,对着那僧,眼里冒火,他还从来没吃过这亏。
“小童儿,是老僧我说的,绝不耍赖。你就说怎么斗吧,斗法宝我只有这一棍一钵;斗法我看你不是我对手;斗气更是不必了,你已经气得够呛,哈哈”又一阵大笑,假山颤栗,仿佛要被那声浪爆开。
小雨闻言,反而气平:“好,就斗法宝,我只凭一龟,不用其它。”说完跟就一声哨音,啸动天地,旋即一阵哗哗水声伴着一道黑影疾飞而至,顷刻,小雨肩头上负了一只乌亮的“活宝”。
“旋龟”赖头和尚的眼里明显露出一丝惊诧,但一闪而过,随即笑道:“你个小童还真会讨巧,选这么一怪东西来欺老僧一棍一钵,真正象鸟不鸟,似蛇非蛇的蠢物。”
他那话中,分明是在嘲笑对方无拿得出手的厉害家什。不过他这可是看走了眼,低瞧了这不是法宝而胜似法宝的灵物。
雨沬唤来的,恰是被罚于湖内三日禁闭的旋龟,这小东西正于湖中的巢穴内思过呢。但那硬壳下的小小躯体亦是燥动不安,只苦于主人的严厉管制,不经准许,却是不敢肆意妄为。
正那无奈“反省”之即,忽闻主人喧哨呼唤,怎得不惊不喜较之以往来得更加迅疾,可谓秒间招之及来。负于主人的肩头,嘴里还发出坎坎的伐木声,以示对主人的尽忠。
而小雨听了那赖头和尚奚落的话语,并不介意,心里暗道:你个赖头,一会儿便叫你变成赖鬼。心到手到,一甩头,又一声哨音,这一声较刚才短促而有力,即而向假山窍孔内的赖头和尚一指:去。
那龟最是精灵,闻得进攻的哨声,跟指一道乌光飞起,四只锐利的尖爪直朝和尚那赖头抓去,疾如快风。这要是被抓上,天灵盖不飞也得再添几道修痕。
再看准时赖,依旧懒洋洋地靠在山洞里。眼晴半睁不闭,钵就搁在他盘坐的腿上,却将那破棍抱于怀里,跟搂着个美女似的。他象根本没看见有东西正向他扑来,直到旋龟抓将上来,他却好似头痒,抬手去挠,一边嘴里还叫:“哎呀,痒死了,痒死了。”
就这一抬手间,如同赶只苍蝇一般,轻轻将手往外那么一扇,尽把个迅猛的利爪掸到了一边,旋龟跟着也跌出了洞外。得亏那龟儿野性难驯,又加之授了小雨不一般的调教,只些微颠簸了下,便即呼得向上窜起,稳稳落在假山之上。否则,就这一挥手,便能将它打出几丈开外还缺胳膊带折腿的。
可别小看了这一巴掌,外行人看去很不经意,内行人却知道他的份量。而此旋龟又最是死搅蛮缠的主,虽是没伤着,但足以将它激怒,勾起它的凶残。四只利爪刚落定立刻又飞起,反扑下来,弯钩似的鹰嘴直取赖头和尚的双目。
第二十二章二对一胜破灭枭魂
更新时间2009112819:27:02字数:2058
赖头和尚见一道乌光已扑到了面门,却并不躲闪,把手里的破棍只那么朝边一扒拉,恰好将旋龟的鹰嘴挡开,二次将它打回原处。
“哎呀,怎的这么差劲啊,你主人是怎么教你的呀。”仍旧半耷拉着眼皮,仰着身子斜靠在山石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阳光赋予的明媚。
却哪想,这回旋龟真得被激怒了,闷坎一声,利爪将身下的岩石抓为齑粉,再次腾起,直向赖头和尚存身的假山攻去。下面的喜豹甚为稀奇,这龟迷糊了想以身击石,那不是着死啊。
可凌空的小雨很是清楚他“女婿”乌星龟的意图,嘴里又一声哨音亮起,好似为它擂鼓助威。那旋龟闻之果然鸟头翎羽激烈抖颤,乌甲异发光彩,平添了百倍的斗志。随着身形的疾飞,堪堪就要撞上岩石,却一个疾转轻灵侧身,同时轮起钢鞭一样的后蛇尾,狠狠地朝准时赖头顶上的假山扫去。
只听轰得一声大震,岩石顿时四分五裂,哗得一声倒塌下去。再看那赖头和尚存身的地方,好似忽然成了采石场,被震碎的岩石填了个满满登登,而窍孔内却不见了那僧的人影。
“好,好个小乌龟,这才有点冲锋陷阵的精神么。来,再来啊,才三个回合,不过赢不过赢。”忽从假山的侧翼传来准时赖的声音。
循声望去,刚才还是空无一物的大树下,凭空显出一个人来,正是说话的赖头和尚。
小雨知他施的是五行遁术,声东击西,拿他不住,便即一吹口哨,将乌星龟唤回。对那僧两眼弯弯道:“先时我们说好,只凭你手上一钵一棍,我只以一物相对,你如今却用此术法讨巧,算做何来那还不如放开了手,各自尽管有的,全都使出来,也别限定多少回合,战它个一天一夜,你当如何”
倒这比限定具体数字还甚。
“好啊好啊放开手就放开手,战到几时都没关系,贫僧奉陪到底,只管全都朝这来。”嘭嘭嘭,破棍击钵的声音,又连连叩胸,好大的口气。
他话刚一说完,便见喜豹朝他飞脚踢来,本来喜豹也就离那树不远。他可不管这赖头和尚有什法术,出生牛犊不怕虎,他最是看不管别人猖狂,即便你再厉害,也不能以势压人,这是他的一贯逻辑。因此那僧刚放出大话,他就应声而战。
可喜豹哪是准时赖的对手,差得十万八千里了。他看都没看这黑脸小子一眼,貌似也没见他动一动,喜豹一脚却踏空,幸亏他没白跟小雨炼了那么些个日子,并无使出十分的力道,往回即收,跟着腿一打弯,又奔赖头和尚当胸踢来。
却是又没踢着,转瞬不见了赖头和尚的身影,才要收势,那僧诡异地从树的另一侧探出身来。
尽管他身法疾如飘风,凌空的小雨却是看得真切。便乘这个空档,甩手抖出一枚云豆,赤如朱砂,一线红光如梭般飞奔赖头和尚的命门。与此同时,喜豹辗转腾挪,左腿飞起业已到了赖僧的跟前。
谁料准时赖把身子只那么一偏,云豆深深嵌入树里,顺势又一进身,一把将飞来的腿抱住,口里还直嚷嚷:“两打一啊,不公平。”嘴上说着,手里把个喜豹的腿拿来一阵乱挠,捏得喜豹咯咯地笑个不停,口里叫喊着:“臭和尚,你快松手,不然踢死你不偿命。”
赖头和尚就象在自己腿上抓痒似得,那个爽啊,如何肯放。他那里喊得越是起劲,腿便被揉捏得愈发酸痒难奈,拼命地大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以解脱,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琼花观里在开庆功大会呢。
直至看喜豹笑得不行,是汗流满面外加鼻涕眼泪三关齐下,更是喊得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烟,最后居然连僧爷爷都叫将出来,似乎即刻就要骨软筋酥的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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