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业一哆嗦,酒醒了一半。
白以书端起来酒杯,还未及唇就放了下来。
易无言默默叹息。
南宫喝得有点愣了。
宁杨看似摇摇晃晃地端起酒杯,“不会吧,不要告诉我,只有我一个人认为,他跟着的目的不普通”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底还闪着一丝精光。
说到这里,白以书问:“陈良他人呢”
南宫指了指楼上,“刚才一直头疼得厉害,上楼休息去了。”
宁杨笑了笑,“好吧,那就不管他了,反正大家都一起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咱们接着喝”
夜晚,陈良缓缓从楼上走下来。他晃动了一下脖子,感觉有点饿,想下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吃的。结果一下来,看见店小二头疼地对着一桌子喝得东倒西歪的人。
“不会吧,他们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陈良简直不敢相信。
店小二也无奈:“没错客官,您看我们早这就打烊了,能不能行个方便。”
陈良点点头,“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得一个一个把他们背上去。”
店小二忙满脸堆笑:“那这账您看能不能顺便也结一下”
陈良看着他们喝的一坛一坛的酒,不得不谨慎地摸了摸钱袋。付过帐之后,他更加不情愿地将所有人一个个背上楼,先是宁杨,然后宗业,接着易无言,南宫,最后才是白以书。
闻到她身上有这几个人中最浓的酒气,他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白以书虽然也是喝醉了倒在桌子上,但在他看来似乎她倒下的姿势怎么看都比其他几个人好看。他静静站了一会,缓缓扶住她背起来。背过四个人的他,此时已经有点疲惫,于是他上楼的步伐格外的慢。上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背后那人原本垂在他脖间的双臂突然环住了他的脖颈,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挂在她腰侧的良箫,他这才惊觉:凤白剑她居然没有带在身上。
他定住了。
一个声音低低地充满蛊惑意味地在他耳边响起:“下午那整段时间,你去了哪儿”
白以书的唇在他耳边很近的位置。她的声音很低,只有靠得如此近才能听得见。
陈良把她在背上颠了颠,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把她送回了屋内。
第二天一早,众人被易无言的敲门声惊醒。所有人的脸上都带有一丝茫然,但是看到易无言难看的脸色,也都清醒了一半。
“虽然是最不好的时候,但是我们可以出发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宗业打着哈欠问。
易无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南宫呢”几人骑着快马走了一段。
“他在那边,回来了。”宁杨朝另外一个方向指。
“干什么去了行程很紧。”无言十分不满。
南宫挠挠头,“哦,没什么,那边有人围一圈,我去看看什么事。”
“什么事儿”白以书问。
“没什么,路边死了一匹马,大家在那猜怎么回事呢。”他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呃,听那边议论,跟咱们没关系啦,放心啊。”他揉揉头,宿醉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几人挥动马鞭加快速度,将近半日就到了京城。只见京城大门门口排着很多人等待进入,有些人被推了出来,有些人进了去,甚至还有些人直接被大门附近的官兵带走。
“人怎么这么多京城出什么事了”白以书担忧地皱眉。
易无言摇头不回答。
“人这么多,有没有其他的入口啊”南宫问。
“这条路其实一直人不多,通过的速度也很快,所以当初我才选择这条路。如今变慢,不单是因为突然出入戒严,而且还因为城门打开的时间比平时晚很多。这附近只有这一个入口,只能从此进入。”易无言一边解释,一边拿出通关文书。
宗业扫了一眼,愣住了。
“你这你这直接是兵部文书啊。”
易无言挑眉,“行走江湖,你要知道,认识一些官府的人,总会有方便的。”说罢,他把文书交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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