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官兵检查,看守官兵没有多做为难,一行人直接进入京城。
“进城尽量不要远离我,官兵肯定对身份查的严,我这文书还可以挡一挡。”看到满街的官兵,易无言轻声对其他人说。
“京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啊。”宁杨的声音很小,但是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是啊,”易无言带着大家轻车熟路地走。他竟然带着几人直接走到薛王府大门。门外有不少官兵守卫。大门的正上方有两个巨大的暗红色血迹,有人正站在梯子上试图把血迹擦洗掉。大门外用布包着两具尸体,布已经有一些被染成了红色。门外几乎没有百姓敢围观。所以易无言只让大家看一眼,就迅速带大家离开,“刑部尚书及其部下被杀,尸体就用最普通的铁剑直接钉在薛王府的大门上。”
、异姓王爷一
安顿好大家后,易无言出门了。他说自己必须独自去见那个老朋友,一来看看有什么情况,二来正好问问宗源的下落。他把文书留给白以书,自己只身离开。
大家看看外面有些紧张的情况,看到四处走动的官兵,都不太敢说话。
陈良喝着水,一抬头,看到白以书正看着自己。他摸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
白以书摇摇头,过了一会还是没忍住,走过来伸手就要扯陈良的脸,陈良脖子一歪,躲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把我的脸像易无言一样一撕就碎了吗”
白以书笑而不答,“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
“就是一个人。”
陈良翻了个白眼,不再提问。他看出来就算自己追问,白以书也不会说。两人只得静静坐在那里。
“哎,宁杨,”南宫小声地唤着她,“你看你看。”
“嗯”
“你不觉得,他们两人坐在一起,看起来还不错哦。”
宁杨探究式地观察着,“嗯,是有点。哎不对,你怎么不跟宗业说去。”
“这,以书姐毕竟是他庄主啊。这我哪敢说啊。”
宁杨不理他,换了个方向,他又不依不饶地蹭过来。
“哎哎,那你之前说的那个事儿”
看着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宁杨和南宫,宗业头疼地不断猜想易无言去了哪里,本来他如果追去,也没有什么,但是以书出言阻止,他也没办法。
这时,一个衣着普通但姿态十分庄重的年轻书生走了过来,手中一把黑色扇子上单字一个“选”字,他径直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白以书的对面,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盔甲但从面容上看来都是老江湖的士兵。
年轻书生礼貌地微笑:“白庄主,久仰。”
白以书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微微疑问的表情。
“薛王爷一早听闻落白山庄白庄主一行目标是京城,可惜他事务缠身,不能亲自来迎接白庄主,作为他的朋友,我自然希望可以为他排忧解难。鄙人姓王单名选,既受王爷之情,不知白庄主可否有空来薛王府一叙”
“薛王爷与我素不相识,何来一叙之说”白以书并无心刁难,而是实在不想与那个跟风尘之死有关的人有什么接触。
王选轻笑,“白庄主此言差矣,王爷早在多年就已在武林大会上见识过白庄主的风采,仰慕已久,庄主失踪多年之际王爷也曾派人寻找,终无所获。如今庄主身在京城,正是王爷所在,如果王爷不能尽一尽地主之宜,那对于王爷来说实在是遗憾。”王选一招手,一位士兵拿出了几本文书,“由于今日全程戒严,白庄主离开或许会给其他几位朋友造成不便,所以王爷特地吩咐,给几位事先准备了文书,以防京城内的各种检查。”
白以书简单思索着,并没有去翻看放在桌子上的几本文书。
王选往前倾了倾身体:“如果白庄主对此都不感兴趣,那么是否对一位老友的情况感兴趣呢”
白以书抬眼看他。
“白庄主应该在不久前听过这个名字,”王选颇有深意地笑了笑,“那位老友,名字叫做风尘。”
“风尘”白以书喃喃地重复。风尘风尘,风中尘埃,风中尘世,不知道风尘的名字到底是哪个意思。她伸手探去,没有摸到凤白剑,这才想起,凤白剑她已经交给其他人保管。她抚摸到的,是缠在腰侧的良箫。她摸了摸钢箫上细微的痕迹,心里突然变得很柔软。“既然如此,”她终于回答,“我同你一起去见薛王爷。”
王选轻笑着点头。两人站起身,旁边的宗业他们也纷纷站了起来。白以书扫了一眼王选的表情,转头冲大家做了个不要跟的手势,然后就跟着王选一路走回到刚刚路过的薛王府。
虽然薛王府的建造不到十年,但是王府内的各处建筑却俨然有世代传承的风范。据说薛王府是改建于之前被封的一个亲王府,具体,白以书也并没有太多在意。她的耳朵动了动,然后对王选说:“你应该知道,或许我的话对宗业有效力,但是其他几人并不是落白山庄的人,他们未必会听我的话。也许我不让他们来,他们偏要来呢。”
王选走在前面,回头对她说:“庄主放心,王爷早已料到此事,所以自有他的安排。”此时他的两位护卫已经不见了,他在王府中厅门口站定,“还望白庄主万事小心。”边说着,手里边做出请的动作。
走进中厅,白以书只看见了一个人,更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一双手,一双布满老茧的结实的手。拥有这样的一双手,她见过的人,不超过三个。敏锐的听觉加上自有的感觉,她已经推测到周围至少还有两个以上的对手。不过,就算她知道了这些,她还是没有开口。
薛王爷伸出一只手,冲向两人面对着的一幅画。画中只有一座云中山。
“不知白庄主对此画有何见教”他背对着她问。
“我不出世多年,见识浅薄,看不出此画有什么特别,”她不经意地看,“不过是高处不胜寒而已。”
gu903();薛晋郢大笑着转过身,倒也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多年前武林大会白庄主的落白剑法实为惊艳,今日一见,本人较剑法而言不知又惊艳了多少。”他浅浅地对白以书行了个礼,“哦,你并没有带着那柄万剑之后。”